副本里。
关于往人家嘴里塞老鼠这件事。
要是村民往嘉宾嘴里塞老鼠,那节目组定然是喜气洋洋,全国观众皆大欢喜。
但要是嘉宾往村民嘴里塞老鼠……
那节目组和观众们必然比吃了屎还要难受。
柳如烟看见直播切了画面,显然是不想让观众继续吃屎了。
也对,就像人们原本兴致勃勃的看斗狗节目,希望看见它们血肉模糊的惨状,不成想这狗跳起来把观众咬了,还把别的狗都放出来一起溜了。
真是气煞人也。
不知为什么柳如烟突然记起超市里曾经热销的“顾眠与狗不得入内”的挂牌,至今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才想出来的。
而仔细想想现在节目组也没什么画面好切了。
拍摄伴我来年的摄像师早就倒地不起,这位女嘉宾也不见踪影。
拍摄楚长歌的摄像师更惨一点,被顾眠打了个半死绑在野外,不过因为老鼠不够的原因几位摄像师幸免于难。
当然最倒霉的还是顾眠的摄像师,这名摄像师在一屁股坐到地上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,现在属于失踪人员。
四名身处山区的嘉宾里,现在唯一可拍的只有谢必安这个斗篷怪。
这是变形计开播以来最严重的的播出事故。
三个嘉宾不知所踪,导演急的跳脚,观众们也相当愤怒,正叫嚣着把整几个人抓回来。
而被通缉惯了的顾眠此时正走在崎岖的山路上。
“你拿着这根绳子干什么?”楚长歌在黑暗中看着顾眠手里晃悠悠的绳子。
这是顾眠特地截出来的绳子。
听到楚长歌的疑问,顾眠把绳子两端连起来,头伸进去比划了一下:“用来上吊正好。”
楚长歌的眼镜微微向下一滑,马上他便伸出食指推了回去。
顾眠继续开口:“我们有个队友想上吊,但我怀疑那绳子吊不死她。”
他边说着边甩了甩手里的麻绳:“要是再碰上,她不幸没死就把这绳子借她,当做做好事了。”
如果你把借别人上吊绳叫做“做好事”的话,那我无话可说,楚长歌又推推眼镜。
“不过我觉得现在更值得注意的是这个。”顾眠目光越过楚长歌去看一边的灰发青年,只见他脸上还是那和煦的笑容,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。
但被他提在手里的老鼠可能不是那么想的。
顾眠默默看着被哥哥揪住尾巴的耗子,它正在卖力扑腾。
“你揪着它干什么?”顾眠看着那只肥硕的大耗子。
灰发青年当然不会解释,顾眠至今只从他嘴里听过“妹妹”俩字。
楚长歌也看了眼那正挣扎的耗子:“可能是觉得自己提着个东西就不会被送回光盘里了。”
闻言顾眠又看向面前的灰发男人,感觉他好像在散发“我有在努力干活”的气息。
“……”